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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艺术哲学:形式、图像与感性的思辨——《艺术史与艺术哲学》创刊发布暨主题论坛顺利举办

时间:2020-10-19

2020年10月17日,由复旦大学艺术哲学研究中心、OCAT上海馆和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三方联合主办的“回归艺术哲学:形式、图像与感性的思辨——《艺术史与艺术哲学》创刊发布暨主题论坛”在OCAT上海馆举办。来自北京大学、复旦大学、中央美院、中国美院等院校和学术团体的20余位相关领域的学者、出版人及艺术机构负责人聚集一堂,从“艺术哲学”的概念辨析出发,围绕《艺术史与艺术哲学》的学术定位、艺术哲学的历史和内涵,以及形式、图像与感性的思辨的关系等相关的艺术哲学命题,展开了广泛的讨论。

据悉,《艺术史与艺术哲学》(第一辑)历经两年多时间的筹划和准备,创办这一刊物的初衷就是要打破学科之间的壁垒,以跨学科的方法对艺术进行更深层次的追问和思考;通过探索艺术哲学的问题,强化艺术哲学的主体性和学术关切。

创刊发布暨主题论坛首先以“什么是‘艺术哲学’?为什么是‘艺术哲学’?”主题会谈开启,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孙向晨教授、袁新教授、沈语冰教授、中国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张坚教授、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王才勇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吴琼教授、北京大学哲学系宁晓萌副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姜宇辉教授等参与讨论。

圆桌讨论的最后,袁新和孙向晨分别围绕艺术哲学的内涵与边界及“艺术·哲学”概念本身对座谈作了简要的总结。袁新认为,艺术哲学必须在感性世界里在场,它是为提供一种秩序,并对世界之道的揭示,哲学需要进入艺术世界,而艺术世界反哺哲学的推进。无论哲学,还是艺术,终归都是“道的言说”。孙向晨认为“艺术·哲学”中间的“点”意味着艺术与哲学之间隐含着的一种自我解放力量和自我突破的精神,而这正是艺术哲学的生命力所在。他认为哲学向来关注精神的热点问题,而作为当代精神热点的艺术问题,当然不可能为哲学所放弃,二者都有着相互拥抱的冲动,因此他建议艺术哲学不应该被认为一种简单的学科设置,而应当被理解为“艺术•哲学”,一种既紧密联系又彼此促进的力量。

下午的两场专题研讨延续了对艺术哲学的讨论,第一场的主题是“形式、审美与艺术哲学”,第二场的主题是“图像—运动与艺术哲学”,这两个主题也与《艺术史与艺术哲学》(第一辑)的内容有着密切的关联。宁晓萌做了题为《从艺术哲学角度看风格问题》的报告,探讨了“风格”这一概念的建制意义。王维嘉的报告题目是《康德论崇高与无形式》,主要阐释了康德对数学(量)崇高和力学崇高的讨论,并结合蒙德里安的格子画作分析了数学(量)崇高的四个层次。张晓剑以《现代主义批评中的哲学话语——从媒介特殊性理论说起》为题,介绍了从格林伯格、迈克尔·弗雷德到罗萨琳·克劳斯的媒介特殊性理论。常培杰题目是《外观混同的本质之思——当代艺术哲学的核心命题》,他认同前一位发言者对格林伯格的批评,认为格氏的理论中暗含了一种目的论的朝向,但其因为过于强调知性和理性的意图,从而无法直接诉诸感性,也就无法揭示艺术的真正本质。继而他追问,在杜尚的现成品之后,艺术品与物品在外观上丧失了区别,在艺术与生活混同之后,如何对二者做出区分并界定艺术的本质?他认为海德格尔的《艺术作品的本源》解决了这个问题,即我们不能从艺术家或者艺术品的角度讨论问题,而是要回到真理的起源问题,因为真理是自行置入艺术作品之中的。在他看来,这也是当代艺术哲学的核心命题。四位学者的发言虽然视角不同,但都是对于形式—风格这个艺术史命题的重思和检讨。

在下半场关于图像的讨论中,吴琼、姜宇辉、张晨、鲁明军四位学者分别做了题为《神圣的凝视与图像阐释》、《苦痛的媒介》、《从图像到影像——瓦尔堡与德勒兹》和《“WhatWasI?”:瓦尔堡、后人类与GoshkaMacuga的一次策展》的报告,针对不同时期的具体个案展开细致的分析和阐述。长期以来,关于形式、图像的讨论往往限于艺术史论和艺术批评内部,甚至作为艺术本体或艺术本质论加以阐述,然而,通过此次有限范围的讨论可以看出,一方面这些问题背后都隐含着复杂的哲学基础,另一方面,不同哲学理论的介入则再度解放了这两个传统的命题。这也是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创办《艺术史与艺术哲学》辑刊以及创建艺术哲学系的初衷和目的所在。

未来《艺术史与艺术哲学》拟以一年一期的形式继续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在讨论中,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总经理贺圣遂先生以“仓廪实而知礼节”谈及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目前艺术史系列、艺术论著和艺术未来系列等艺术哲学类图书的出版情况,对艺术类图书进入生活和当下市场所引起的积极作用寄予厚望。OCAT上海馆也希望能够在多方共同合作中参与到当代艺术理论和制度的建设中,通过艺术哲学主题讲座、论坛、评论(写作)以及策展等不同方式,带动艺术机构、学院、出版三方的多样性互动。